季景辞试着站起来,吓得沈越止赶紧上前搀着,埋怨道:“殿下,御医不是说先不要着急站起来吗?”
“再不站一下,这腿就真废了,偶尔练下不碍事。”季景辞借了把力,竟当真站了起来,只是人还有点不稳,需要靠着。
沈越止很是惊喜,“昨日请脉还......”他似想到了什么突然顿住。
“嗯,除了你只詹事府几个人知道,先不要跟其他人说。”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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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过早朝,晋安帝季昶握拳一路从奉天殿回了他日常批阅奏章的明远殿,张德成领着一群内侍眼见皇帝大步流星,也只得战战兢兢的跟上。
御案上奏折堆如小山,晋安帝眼神微眯,望着先帝亲笔手书的“勤政亲贤”匾额久久不语。
有小内侍上前通报,张德成闻后神情忐忑,上前禀告道:“陛下,太子殿下求见。”
“太子?”
晋安帝坐回御案前,翻开放在首页迟迟未曾批复的奏章,半晌才复回道:“宣。”
季景辞一早就听闻了今日早朝礼部以徐尚书为首的一些大臣跟右丞相吵起来的消息,右丞相代表了皇帝的意志,他今日怎么也得进宫一趟了。
“儿臣给父皇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