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沈峯面不改色,没有正面回答,说:“既来之则安之。”
不去理会真与假,也不畏惧,这个意思。
不下蛊,也是如此下场了,多一重又怎样。这辈子,不是已经被攥在她手里了么?
“桑桑嫁人匆忙,我没得到消息,可怜她连一个给她把关的家人都没有,伊妹哪有那精神气儿,尹婆子走得早,这事现在就落我头上,你明白了么?”
沈峯说:“希望没让您失望。”
“今天这些事,我只同你说,你记住了,就该知道,要怎么做。”
他点头,只一下,眼神就够沉。
“我与尹鬼婆认识那会儿,我们都还年轻——”
医婆在外头打工并不顺利,过年的时候就收拾包袱回家了。在家里更没有出路,除了务农就是刺绣,她是有些不甘的。某天在山里造林,遇上了尹鬼婆。
她在除草,感觉腿肚被咬了一下,往后看,就见到了尹鬼婆。手里掐着一只烂步腾(音译,苗山某种毒蛇),尾巴正绞着胳膊,她吓得瞪大了眼。
附近的山头都是归属寨子的,眼前的尹鬼婆,她没见过,是生面孔。
尹鬼婆把蛇三两下塞进酱缸,扔进背后的竹筐里。用镰刀割下一缕长发,绑在她腿肚上方,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