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并不是一心想把名额让给他。
民俗学研究多为合作考察,她只是不愿花费心力,去接触新导师手底下的新同学,当初结识一个盛岳,已经很不容易,到现在她和那位博士学长都说不上几句话。
人际关系令人心累。
盛岳还是担忧:“你毕业是工作了么,不考博了?”
尹桑瘪瘪嘴,“不清楚。”
盛岳:“这叫有打算?”
尹桑:“靠这门学科找工作,我喝西北风啊,放心,饿不死,不是还有你吗财神爷?”
盛岳笑,“差点忘了师妹也是老板。”
尹桑:“客气。”
她告别,转身离开,盛岳想了想,终究没有再叫住她。
有些话,一旦咽下去一次,就很难再倾吐出来。
罢了,来日方长。
尹桑踩着踏板上了驾驶座,甩了甩头发理清视线,车子飞驰而出的时候,抱着篮球路过的体育生冲她吹口哨。
沈峯不在的日子,她过得风生水起。
她已经搞不清楚沈峯的路数,在向她求婚,又说了那样的话之后,他没有加把火力,反而停止了攻势。
如果不是衣柜角落里那个飞角帽,证实着沈峯在寨子里所做的一切,尹桑都快要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