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靠这个过活,家畜铺子只是张皮罢了。盛岳想,做家畜,大概是为了掩盖血腥味和奇怪的臭味。
盛岳问白浩宇,是不是真得能治好。白浩宇告诉他,这蛊婆在这好些年了,如果治不好,总有人找上门来,她这铺子怕是早就关张了。
“你信吗?”盛岳问。
白浩宇说:“以前不信,但很快就信了。”
盛岳下意识拒绝蛊婆递过来的茶水,整个空间都令他不适,他甚至有些后悔来这一趟,但既来之则安之,即便没了调研的兴致,人也都有好奇心,他想着做完调研,就赶紧离开。
然而蛊婆瞪着眼睛看着他,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他不自觉就接过了那杯水。
再醒来他已经在毛坯房里,白浩宇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他,那蛊婆站在白浩宇背后,手上还端着一个碗。
那蛊婆用鸟毛在他脸上撒了什么液体,他只觉得恶臭难闻,胃里翻涌,酸水都一股子吐了出来。
蛊婆说:“好了。”
白浩宇:“你需要多少时间?”
蛊婆:“他这样的,难讲。”
盛岳愣怔,全身软弱无力,他甚至发不出声音。那一天他被灌了好几种东西,他尝不出什么味道,除了嗅觉听觉,他所有感官都已经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