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过犹不及,好强到容不得别人比她优秀,这就是心胸问题了。
宋老夫人还记得暖暖十岁那回,两个丫头比剑术,本只是个乐子。可魏歆瑶在逐渐落了下风之后,招式有意无意凌厉起来,冷不防一下打在暖暖脸上,幸好只是木剑,要不后果不堪设想。
至此,宋老夫人便开始让宋嘉禾避魏歆瑶的锋芒,真等出了事,说什么都晚了。
“那我等表妹好了,再来看她。”魏歆瑶笑道。
宋老夫人笑眯眯:“你有心了。”
略坐一会儿,魏歆瑶便起身离开。
在她走后,宋老夫人笑意转淡,想起了昨儿在魏家宴厅里的那一幕,看来魏歆瑶对季恪简萌动了春心?那么,她就更得让暖暖和季恪简保持距离了,魏家这丫头可不是个宽容的。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宋嘉禾的风寒拖拖拉拉了小十天,总算是好的差不多了。宋老夫人却怕她旧病复发,压着她不许串门,让她在屋子里好利索了再说。
宋嘉禾抗议无效,索性也就认了,就当囤膘。
连着好几个阴天之后,这一天难得的暖阳高照。宋嘉禾拿了几本书坐在窗口的罗汉床上。
对面的青画熟练的剥着石榴,红艳艳的石榴放在白玉盘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