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变了色,她忘了一件要命的事。季恪简指点过她两年的画艺,难免的一些习惯和技法上有些学了他,旁人也许看不出来,可季恪简自己会看不出来吗。
宋嘉禾一颗心扑通乱跳,他会怎么想,是不是觉得自己偷偷临摹他的作品。宋嘉禾抿了抿唇,都想把自己的画夺回来了,她一点都不想让他这么认为。
季恪简目光一凝,想起了去年在梁王府看见的那副《麻姑献寿图》,当时隔着一段距离,看的不大分明,季恪简不敢确定,眼下满纸的似曾相识之感。
季恪简不动声色的看一眼微垂着眼睑的宋嘉禾,脑中浮现的是梦里那一幕,他极尽耐心的教着一女子作画。这件事越来越古怪了,世上有这么巧的事情吗?
“这是哪位表妹所作?”季恪简含笑询问。
宋嘉禾没有说话,不过在场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宋嘉禾。
“禾表妹如此年纪有此画功,实在令人钦佩。”季恪简赞道。
宋嘉禾低头一笑,似乎是不好意思:“表哥谬赞了。”
季夫人看了看儿子,又看一眼宋嘉禾,若有所思。
季恪简笑了笑,细心的指出了不足之处,又提出改进方法。
宋嘉禾福身道谢。
季恪简看了看她,岂能没发现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