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你手上,只怕满朝都是阿谀奉承之辈,小人当道,君子蒙尘!”
“儿子不敢!”梁王的话吓得魏闳浑身哆嗦,面皮下的筋肉不断抽搐,他颤着声道:“儿子一时糊涂,儿子万万不敢了,父王恕罪,父王恕罪!”
魏闳用力磕头求饶,梁王话里的失望使得每一根骨头都在战栗,父王,父王要废了他吗?
咚咚咚的磕头声在安静的书房内格外清晰,坐在书桌后的梁王无动无衷,冷眼看着他额头渗出血,不一会儿地面就红了一片。
在魏闳即将挨不住晕过去时,梁王终于开口:“够了!”
晕眩感铺天盖地袭来,魏闳觉得天旋地转,他用了咬了咬下舌尖,逼得自己保持清醒。
“儿子知错了,请父王受罪!”魏闳虚弱道。
“你错在哪儿?“梁王直直看着他问。
“儿子不该包庇吕明伦,他仗着我的声势为非作歹,欺压百姓,在他们来求我时,我合该依法从重处理了他,一来震慑其他人,二来为我自己正名。”魏闳到底是梁王一手教出来,道理焉能不懂,然而知道是一回事,具体怎么做又是另一回事了。
那时候他正稀罕吕姨娘,他素来知道吕姨娘疼爱这个弟弟,办了吕明伦,吕姨娘还不得闹死他,万一伤着了孩子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