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盯着魏歆瑶。活了大半辈子他就没这么丢人过,他的女儿竟然给人下媚药。
梁王指了指魏歆瑶,气极反笑:“你可真够行啊,魏家的脸都给你丢尽了!”
魏歆瑶不由自主的抖起来,她翻滚下床,跪倒在地,细细的冷汗布满全身,她脑子里一片空白。
“说吧,这药你哪儿弄来?”梁王冷声质问。
御医查明季恪简中的媚药是一种来自苗疆名唤逍遥散的东西,这药无色无味,单吃并无作用,故而防不胜防。可吃了之后再闻到摆在外头那几盆一日红的香气,便是顶级媚药。任你再是正人君子也只能供欲望支配。
对于季恪简能硬扛过去,几位御医也十分惊奇。
这种秘药,不该是魏歆瑶在正常情况下能接触到的。
头皮发麻的魏歆瑶低着头不敢看梁王,哑声道:“玄虚庵的裕丰师太给我的。”
她被关在庵堂里反省,梁太妃还每隔三日派个尼姑来给她讲经,一来二去,魏歆瑶便和裕丰师太熟悉起来。
裕丰师太见她愁苦,毛遂自荐为她分忧解难,她与她百两黄金,还承诺助她等上主持之位。
梁王使了一个眼色,便有人下去处置裕丰师太之事。
“当日你痛哭流涕在我面前认错,承诺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