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于色,或者该说深不可测。
次日,魏阙便告了假,理由是与人比试时不慎受伤,皇帝允了。
宋子谏颇为纠结,要不要告诉宋嘉禾这事。想来想去,还是说了,再是舍不得,妹妹嫁给魏阙已是事实,两人感情好,对妹妹只有好的。魏阙受伤,妹妹若是没有表示,怎么也说不过去。
闻言,宋嘉禾吓了一跳,忙不迭追问:“伤得要紧吗?”
见妹妹心急,宋子谏酸溜溜的想果真是女大不中留:“应该不要紧,我正打算去看看。”顿了下道:“六妹备上一些补品,我带过去。”这样也就说得过去了。
宋嘉禾应了一声,赶忙吩咐青书去准备。
“二哥,我们走吧!”
我们?
走吧!
宋子谏看着一脸理所当然的宋嘉禾,沉默下来。这表示很有诚意!
魏阙坐在榻上看书,因在家里,为了方便故而赤着上身,反正五月天,也不冷。肩背到腰际肌肉精实恰到好处,极具爆发力,蜿蜒的几道疤痕凭添几分精悍。
奉茶的小丫鬟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才好,差点摔了茶杯。
魏阙眉心一皱。
关峒见状,立刻将茶盘接了过来:“你下去吧。”
那丫鬟又是庆幸又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