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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悄悄挪到宋子谏身后的关峒戳戳宋子谏的肩膀。
宋子谏扭头。
关峒朝他抱拳,面露恳求。
宋子谏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关峒作揖。
旁人不知魏阙如何受的伤,关峒却是猜到几分。王爷的伤是从清宁宫带回来的。虽然王爷看起来若无其事,但是设身处地一想,关峒觉得王爷心里绝对没有面上表现的那般平静。
从昨天到现在,王爷都面无表情。可一听宋姑娘来了,整个人的都生动起来,这不才几句话的功夫,寒冰消融,春暖花开。
要是能说上几句体己话,指不定多高兴呢!
宋子谏没理他,看向床上的魏阙。
魏阙对他笑了笑。
说着话的宋嘉禾一顿,奇怪地看过来。
“我去更衣,”宋子谏理了理衣摆站起来,想想不放心又加了一句:“马上就回来。”婚都赐了,再拘泥这些个也没意思,稍微通融下还是可以的,当然,只是稍微。
临走前,宋子谏深看一眼魏阙。
“我为世子带路。”关峒十分殷勤的跟了上去。
这一下屋里就剩下两人了,宋嘉禾不自在的垂了垂眼,浓密的睫毛仿若一把小刷子,刷的魏阙心口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