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几分期许:“表弟表妹难得来一趟,不用了膳再走。”
模样看起来竟有几分楚楚可怜,宋子谏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宋嘉禾剧烈动摇起来,偌大王府,只有他一个人,他还受了伤,一个人孤零零的用膳,怪可怜的。
“王爷受了伤需要静养,我们兄妹哪好继续叨扰。”宋子谏忍着糟心挤出一抹笑:“况且家中还有长辈等着,我们也该回去了。”他在长辈两个字上加了重音。
魏阙垂了垂眼,周身萦绕着淡淡的失落。
“过几天我再来看望表哥。”宋嘉禾不由自主道。
宋子谏看着瞬间变脸的魏阙,磨了磨后槽牙。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出了靖王府,宋嘉禾就躲马车上去了,她觉得二哥看他的眼神十足的恨铁不成钢,宋嘉禾有点心虚。
关峒热情洋溢送二人出来,还奉上一堆回礼,比宋家兄妹拿来的还多。
宋子谏有点心塞。
宋嘉卉比宋子谏更心塞。打四月初被禁足在院子里起,她再没出过院门,就连新君登基这样的大热闹都没凑上。
人都有得陇望蜀之心,被关在别庄里时,宋嘉卉想着只要能离开别庄,她就心满意足了。
等离开了别庄,她又嫌弃只能在府里活动,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