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禾闭了闭眼,心想,这世上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
宋老爷子年纪到底大了,交代宋铭好生招待客人,便要下去休息。
宋铭对一众客人告了一声罪,送宋老爷子出来:“天色已晚,父亲不若歇在这儿,屋子都是早备好的。”他专门辟了一座院落留给二老小住。
喝的有些晕乎的宋老爷子笑纳了儿子好意,说来他还没在儿子的府里留宿过来着。
“你回去招待客人吧,让下人送我过去就行。”宋老爷子含笑道。
宋铭应了一声,招来一个小厮吩咐,话音刚落,就见青画急急忙忙赶来,神色严峻。
宋铭神色一凝,眼里醉意瞬间淡了几分。
“奴婢有要事禀告。”青画焦急的望一眼周围小厮。
宋铭挥手,诸人便散开。
青画压低声音,悲愤道:“刚才二姑娘拿着一根不知抹了什么东西的针要刺我们姑娘,幸好姑娘警觉识破了她的诡计。姑娘命奴婢来禀报老公爷和国公爷,夫人,夫人竟然跪下求姑娘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随着青画的叙述,宋老爷子与宋铭脸色逐渐铁青,最后都是阴沉似水。
青画虽然知道不是冲着自己而来,也忍不住为之瑟缩了下,心里头又暗暗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