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睑,无声一福。
宋铭心下难受,想安慰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今日之事最令她难受不是想害她的宋嘉卉,而是林氏这个做娘的。纵然小女儿对林氏不复当年濡慕,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林氏所作所为不亚于拿着刀子在伤口重新绞一遍。
她怎么可以这样无情,这已经不是糊涂,是无情了。但凡林氏对宋嘉禾有几分慈母之心,都做不出这种事。
宋铭望着宋嘉禾,宋嘉卉和林氏至此,他这个做父亲做丈夫的难辞其咎。
一开始疏忽大意没有察觉到妻女心态变化,发现不对时也没有给予足够的重视,直到二人越来越荒唐后又无力改变二人。
更错的是为了自己那一丝不忍和情分,把宋嘉卉放了出来。不把宋嘉卉放出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他顾惜了夫妻情分,父女情分,却没考虑宋嘉禾,因为她懂事,所以忽略了她的感受。
越想,愧疚更浓,宋铭嘴角动了动:“是为父对不住你。”
宋嘉禾愣了一瞬,又摇了摇头,在她眼里,宋铭从来都不是和宋嘉卉林氏是一伙的,
宋铭想拍拍她的肩膀,刚一动作,想到她是大姑娘了,宋铭收回手背在身后,肃声道:“这一次绝不姑息养奸。”
“人在哪儿?”宋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