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了转手上扳指,定下心神。
一时之间,上书房里,安静的落针可闻,唯有魏闳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忽然,急促的喘气声中出现一缕哽咽之声,魏闳噗通一声又跪倒在地,他红着眼望着皇帝:“请父皇治儿臣欺君之罪,儿受奸人所害,损了身子,儿臣恐父皇担忧,故而隐瞒。”说话间,眼底集聚起泪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皇帝眉心微微一跳,语气比之前缓和了不少:“要紧吗?”
魏闳咬了咬牙:“军医说调养三五年即可。”
皇帝凝视着跪在地上的魏闳片刻。
魏闳脸色渐渐发白。
半响,皇帝道:“你先起来吧,宫里有的是好御医,想来能让你更快恢复,你莫着急。”
皇帝的话落在魏闳耳里,使得他的脸不禁火辣辣起来,父皇是不是什么都知道了,思及此,魏闳的脸忽尔变白。
这时候,御医到了,一番诊脉闻讯之后,结果与之前军医所言大同小异,顶着魏闳的视线以及来自龙椅上的压力,御医不敢直说魏闳这情况难有子嗣,只用精心保养糊弄了过去。
魏闳涨红着脸,如同被人剥了衣服游街示众。
御医比他更不好受,要命哦,知道了这等秘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