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哭啼啼,大概十做梦。把乾哄睡了,郭菲菲从床下面的一个破罐子里拿出一个粉色金边的荷包。
里面是三两多的碎银,和五十多个铜板。还有两支银簪,是母亲的陪嫁,一直没舍得当掉。这是母亲最后交给郭菲菲的东西,让她藏好,怕被那个圆滑的大伯和势力眼的伯娘骗走。这是家里所有的银子了,只有三两半不到,还是母亲不舍得喝药攒起来的。
也是,他们一家四口,就只有一亩半地,父亲又是会跟着给人家盖房子当工,母亲病着,做的绣活也不多,也就剩下这点了。
下午会有人送鸡蛋过来,所以郭菲菲拿出了一两银子,打算去村口卖猪肉的郭屠夫家换成铜板,里面的五十多个铜板也拿出来了。把剩下的二两银子和簪子包好放回罐子里。
看了一眼睡得很熟的乾,郭菲菲转身出门。把大门锁好,直接往村口郭屠夫家去。
郭菲菲家在村子最后面,到村口就要穿过整个村子。走路大概现在的五分钟。
“勇叔。”
“哦,菲菲啊,你这是要买肉吗?来,叔叔给你切点,不要你的钱。以后你想吃肉,来叔叔家拿。”郭屠夫名叫郭勇,三十出头,家里养了三四头猪,村子不大,杨多了也卖不出去。每年基本就村子里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