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向空中,夏梵努力的挪动自己的身体想要逃离,下一秒一股剧痛来自于脚腕,让她失声痛喊。
咔擦——
骨头错位的痛觉让夏梵整个人的被冷汗浸湿,身体更是颤抖地厉害。
男人松开了自己的右手,他笑了,那一笑透着深深的残酷,竟也美得让人无法移开目光,然而下一秒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让夏梵另一只完好的脚遭遇同样的待遇,这一次,夏梵再也没有力气叫喊了,躺在床上只有喘气声。
她恨不得自己能晕过去,然而剧烈的疼痛并没有让她如愿,反而意识更加清醒了。
男人缓慢的,一点点的,解开自己身上那件红袍马褂上的纽扣,一粒,一粒,用着与之前撞门速度相反的耐心脱下了喜袍,那件镶着金丝的喜袍就这么随意的被仍在地上。
裸露出的上身,更为恐怖,在那苍白的没有血色的胸膛上一道道深可见骨的疤痕,像历经岁月洗礼的沟壑,一道叠着一道,精壮的胸膛竟是没有一块好的皮肤。
他爬上床,一点一点靠近床上的人儿,双脚没有穿鞋,沾着血,在红色的床单上留下了泛黑的印迹。
夏梵被疼痛侵蚀的身体尚有知觉,她不明白这个魔鬼为何还没有杀她,甚至还将她蜷缩的身体一点点扯平,直至两人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