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你怎地老看着大熊,你刚结婚,这么做不行。”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夏梵哭笑不得。
“你要遵守妇道!”路子皱眉。
“妇道?我要为谁遵守?为了那个什么都不存在的丈夫吗?”
路子语塞,无言以对,的确,连他都认为这冥婚结得不厚道,但是这是族长的决定,他不好说什么。
夏梵另一只手死死捂住脖子上逐渐发热的玉佩,她知道她又惹他不高兴了,但她没有感受到害怕,相反还有种莫名很爽,她病态了。
“我说不过你,但你这样看一个陌生男人是不对的。”
“我敬你是个好人,多说一句,小心那个光头,我觉得有问题。”
这不是错觉,夏梵已经有预感了,她前不久正面对上过那繇,对这种东西更加敏感,只是这次她也不是很确定,只能这么提醒着。
路子神色开始紧张起来,回头看一眼那跟在最后低着头走路的魏熊,越看越觉得有那么点怪异,以往大熊就不是个安分的,走在路上也会东张西望,怎么方便回来后就一直低着头呢?
越想越不对劲,路子赶紧让大家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