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的。”
这个婚姻名存实亡,那个所谓的冥婚丈夫,已经与她再无关系,不过是一场逝去的记忆,她早已压在心底,不在回顾。
干枯如同树皮的手一把抓住了夏梵的手,太奶将眼神从牌位上转了过来,老眼浑浊中还是清晰可见那里头的决绝,“梵子,太奶绝不会让魏家庄子在耽搁你一丝一毫!”
微微张嘴,却已然不知说什么,似乎话语在这一刻都是多余的。
最后,夏梵只是顺从的点点头,既然可以解除,那么便解除吧。
从此以后,她与他或许真的不再有牵扯,连名义上也不复存亡。
“待这件事过后,太奶有事告诉你哟!”太奶似乎是好不容易才下了这个决定。
夏梵讶异,但没有立刻问出来,因为这个时候,从门口处已经传来了隐隐的脚步声,看来是那魏民德手脚迅速的喊来了庄子里的人。
很快,一个接着一个,不断有人开始往这边涌进来,眼神中或诧异,或迷茫,还有着看好戏的态度,他们这么被族长临时喊过来,早就满肚子的疑问了,但是谁也没有在这个时候开口,明眼人都看出了这个平日里在庄子里德高望重的老太明显的衰败迹象。
魏民德在人群让开的缝隙中挤了进来,对着太奶说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