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痛呼,发出了尖叫。
但她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止。
手肘,手臂,接下来是小腿,大腿,一块块新鲜的,刚刚割下来的肉快被她亲手丢尽了那炉顶,途中魏梵晕过去了几次,而每一次都从剧痛中苏醒,又一次重复了自己的动作。
这一个动作,很慢,反复晕倒,痛醒,甚至途中她吃下了即刻丹药,硬生生的扛着这一份割肉之痛。
炎罗的眼已经模糊了,他的下唇被咬的不成样子,他多么希望能够发出声音,但是他做不到,他只能这么看着,那一句话,他终是明白了什么意思。
【我要你痛苦的活着。】
现在,他痛到心力憔悴,恨不得冲上前去阻止,去将她手中的匕首拿下,但他更恨的是自己,令魏梵做出这般举动的原因,便是他自己。
梵儿,不要……
不要这样做!
停下,快停下来!
炎罗徒劳的张着嘴。
头发已经被冷汗打湿了,她的脸白的不像话,流出的鲜血将脚底下的泥土都染红了,但她没有晕过去,她服用了丹药,她还站的起来,哪怕她的身体已经没了三分之一,那裸露出来的深深白骨任谁见了都会痛晕过去。
割肉之举,又岂是随便做出的决定?
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