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宫含悦还没从眼前的变故中回过神来,宫以沫已经拿着金牌慢慢踱步,走到了她面前。
    此时宫以沫年纪尚小,却也与宫含悦等高了,她笑着,拿金牌去轻轻去拍打宫含悦扭曲僵硬的脸,笑得很坏很邪恶。
    “皇姐,我其实每一次都想跟你说,你这样的人,最好的人生就是在公主府与男宠厮混一生,别在聪明人的时间碰钉子了,滚回去吧。”
    那金牌每一次拍在她脸上,都让宫含悦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与嘲讽,她怨毒的瞪着宫以沫,心里是滔天般的愤怒和不甘!
    为什么父皇如此偏心!为什么?!这块如朕亲临的金牌,当今世上仅有一对,一个在皇帝腰间,一个竟然在宫以沫的手里,而且就算被贬也没有收回去,那被贬又算什么?
    同时她又感到一阵绝望,父皇如此偏心,那如今事已至此,等待她的,将是帝王的怒火。
    “我们走!”
    这几个字可以说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
    宫以沫没有阻止,所以侍卫队便如来的时候一般,极其快速的走了,这下,原本百花齐放的山坡变得一片狼藉起来,而在这狼藉之中只有宫以沫一人,如挺松般站在那,高傲而孤寂。
    身上的白色练武服被吹得猎猎作响,她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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