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本就暴戾,若是别的稍偏激的功法,都有可能让他性情大变,变得冷血无常。
    天上下着小小的雪,这时,有人举着伞远远而来,让宫抉睁开了眼睛。
    “她,真的走了?”
    低沉的声音带着无比的落寞,宫澈似乎还不相信,他觉得宫以沫一定还藏在京城的某个地方,等着给他一个恶作剧。
    宫抉此时心态已经变得强大而成熟,所以他对宫澈不再防备,他相信,凭实力,他能打败所有的男人。
    “走了,就连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宫抉淡淡道,少年的脸上仅仅只是因为提到了她,便浮起一丝柔情与无奈,他的皇姐实在是太厉害了,他动用所有人力去找,也没有她的消息,这才这么几天,她不可能消失得无影无踪,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已经不在国内了。
    宫澈捏着伞骨的手指节微微发白,他一身雪白的长袍,可是这白,却不如他脸色苍白。
    “走了”
    这两个字,轻的消散在风里,他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这笑竟然比哭还难看,他想起府内因为即将到来的大婚,日日张灯结彩的布置,而他唯一想做给那个人看,那个人却走了
    就好像反击得不到回应,他的心空落落的。
    而且,一瞬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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