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晟叹了口气,他真的不是偏心,宫以沫虽然做的不对,可是她有哪一条能够治罪?损坏皇亲遗体?烧都烧了,他还能让宫以沫一个公主给郡主陪葬不成?
于是他又道,“来人呐,送太后回宫,另外,派太医好好瞧瞧,恐受了惊吓。”
不是恐受了惊吓,是一直在受惊吓,以至于她现在根本说不出反对的话来,瞪着皇帝,却任由宫人带走了。
见人都走了,宫晟也没有办法,瞪了宫以沫一眼。
“你这孩子,以前也不是这么冲动的人啊!这么会烧了燕儿的尸体?”
宫以沫看着皇帝突然叹了口气,“父皇,我真同情您,你不仅要操心国家大事,亲娘也那么不省心。”
她这话可以说是大不敬!让宫晟的脸一下就沉下来了!
“谁许你这么说的!”
他虎着脸凶狠道。
宫以沫却拉着他的手摇啊摇,脸上终于露出笑来。
“不过没关系,我以后会为您分忧哒!”
她语气轻快,眼神清明,让宫晟的脸再也板不下去了,多少年了,宫以沫没有对他这样撒娇过了?
她身上就是有一种魔力,能让许久不见的人感觉不到一丝隔阂感,好似分离就在昨天。
想到宫以沫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