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倒是让宫晟有点迟疑。
因为上一刻,他还想先将宫抉革职再说,太危险了,他对禁军的影响力!
可是现在宫以沫要求他不对宫抉出手,这不是为难他么?有哪个帝王能够容忍?
宫以沫自然知道他的想法,含悲道。
“父皇你就是太多疑了,所以别人一说,你就怀疑我,我一有任何你不能掌握的时候,你就要杀了我。”
她这个杀字,说得十分自嘲,指的就是她诈死脱身的事。
“如今,你也这样怀疑宫抉。”
她不由抬眼问道,“我是什么人你不清楚么,宫抉他对你如何你不清楚么?在你心里,真的有信任过谁么?”
她语气很快,带着一丝咄咄逼人,硬是逼得宫晟耳内嗡嗡作响!
他没有信任过谁么?
他
宫以沫笑着摇了摇头,“世人谤我,骂我,辱我,贱我,我都不难受!可连您都不信我,我待在这里,又有什么意思?”
她的话道理很浅显,但是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宫晟说过!
为帝者,必然多思,必然多疑,他需要有真正信任的人么?
这时宫抉适时说道。
“父皇,我没有称帝的野心,如今在祭天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