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启攸原本不愿意说,但是宫以沫到底是有权有势之人,如果她真的要刨根问底,他那点底细,根本就瞒不过她。
所以沉默良久,白启攸才道。
“我只是看不惯何家人,为父亲出口气,顺便给兆城除一害罢了!”
“怎么说?你父亲是谁?”
宫以沫来了兴趣,“你最好说实话哦……不然等我出手,你的下场就有两种可能了!”
又威胁他!
白启攸手握成拳,皱着眉,冷硬的说道,“不用威胁,我告诉你就是!”
他深吸口气,“我白启攸,原是边城戍将白季的儿子!”
宫以沫一愣,好奇道,“你说的白季,可是城外戍边的那个三品大将?”
白启攸有些难以启齿,最后还是说道,“是!”
他看着书桌的一点,似乎回想起了往事,神情十分纠结。
“当初我年纪很小,父亲也只是个十户,在兆城这样的地方,过的很辛苦,生我的那个女人皮像生得好,最后不愿跟着父亲吃苦,便趁着父亲出军时,勾搭上了兆城的原太守,做了太守的小妾,因为原太守无子,她才将我带在身边。”
“后来父亲回来之后,一怒之下去找原太守麻烦,结果被人打成重伤,连我也无法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