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沫会如此伶俐,毕竟他接触到的妇人都是胆小怯懦,而且迟钝的。
“凭外臣到此,经过了十三个国家,每一个国家的妇人都是如臣国般遵守礼制。”
言下之意,就只有你们国家是不一样的,所以你们是错的。
宫以沫又笑,“这或许就是他们都穷,而我们国家富裕的原因吧!”
她大言不惭的话让对方惊讶不已,这女人,竟然将国家富裕归功到自己身上?
他还来不及说话,宫以沫挑眉道,“难道你一路过来,见过比我们国家更富裕的国家?如果有,我便承认我刚刚说的是错的。”
乌斯浓眉皱在一起,还真没有。
见自己人被拖着鼻子走,对方的僧侣突然上前一步,喊了一声佛号。
“女施主饶了他罢。”
没想到那个为首的僧人大煜话说得更好,宫以沫视线落在他身上,发现他是一个慈眉善目,其貌不扬的中年男人。
“不知大师有何指教?”宫以沫懒洋洋的问,
“不敢称师,贫僧初玄,只是普通僧人罢了,女施主言之有理,是吾等冒犯了。”
他说得和气,诚恳道歉。
但是宫以沫总是觉得他怪怪的,闻言轻声道,“既然如此,我原谅你们便是,希望你们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