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起腿心来。
明明是青楼花魁也望尘莫及的姿色和身段,此时却如同最低贱骚浪的末等妓女一样,将双腿打开到最大,微抬着屁股,渴求男人的肉棒插进去止痒。
宁尧解开腰带,将唇附到她耳边:“我忍不住了。”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肉棒从亵裤里释放出来时,已胀得十分粗大。宁尧下身衣裤只褪到膝盖处,便摁住宁饴的双腿,将龟头对准湿漉漉的花穴。
宁饴的花穴里又沁出一汪淫水,将兄长的龟头也沾湿了,宁尧便借着这股湿滑往前一挺腰,将自己的肉棒稍插进去了一截。
便是在这般蚀骨销魂的关口,宁尧心中也还尚存几分清明,一是尚未弄清宁饴这般行事的原委所以不宜久留,二是不愿趁宁饴神智不清时破了她处子之身,因此他强忍欲念,没有尽根插入她穴儿里。但初尝云雨滋味,也已经足够让宁尧舒服到喟叹,宁饴身下的九曲回廊是那样紧而严实地裹住他的阳物,里面是那样温暖,舒爽到他要死死忍住才能憋住射意。
飞。向.你!的…床
先发制人
宁饴睡了一觉,醒转时感觉四肢乏力得很,隐约感觉自己做了一场春梦,梦里被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插弄了好一会儿,最后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