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今天下午没事,一整个暑假都没找到你,打个篮球联络下感情呗。”齐衡卖力的说着。
“知道了,”薛烬道:“会去的。”
“就是嘛!哦对了……许玲珑会带几个朋友来,”齐衡有些试探的道:“你不会介意吧?”
薛烬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你这样子特别像拉皮条的。”
齐衡毫不介意:“随你怎么说,你是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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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的第一天,学校展现了它最后的仁慈——下午的时间是自由的。
大多数学生,比如骆羊,都选择回家。
只是,宣布结束的时候,骆羊留在位子上没动,直到椅子摩擦着地板,她听到薛烬站了起来。
她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不过,他没有再次途径她的身边,而是和齐衡从后门出去了。
骆羊松了口气。
一整个上午她都觉得紧张,不知道应该怎么跟薛烬相处。
但薛烬的反应很平静,骆羊想,他可能是忘了她了。
已经快两年了,他们快两年没有任何交集,不曾见面,忘记了也是有可能的。
他们如今的关系,礼貌性装瞎和忘记都是最好的。
书包比来的时候沉了不少,她背着,准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