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打电话。
妈妈现在在一家老字号的特产店里上班,上班时间是不允许看手机的,而且骆羊怕她担心,因为她实在是个有些胆小的妈妈。
骆羊想起家里没有退烧和感冒药了,于是沿途观察,骑行了约五分钟后经过了一家药店。
她走进去,柜台上的阿姨正在低头算账,骆羊问:“您好,我想问下有没有感冒药和退烧药。”
阿姨抬头看她,“感冒,咳嗽吗?有没有痰,感冒多久了?”
“不咳嗽,今天才开始的,好像有点发烧了。”骆羊一五一十的回答。
药房阿姨拿出两包银翘片和白加黑,“白天吃白片晚上吃黑片,别吃错了,上课会睡着。”
骆羊拿出钱包付钱。
她站的离门口近,有人推门进来,冷不丁带进一阵热风,骆羊打了个激灵。
“我去,逃课还能遇到同校的,”一把略显傲娇的嗓音响起:“真是流年不利。”
药店里原本就挺安静的,他这么说话显得很突出。
这里除了骆羊以外也没有其他学生了,她疑惑的侧过脸。
男生很高,大约跟薛烬差不多,短袖被他掳到了双肩上,小麦色肌肤隐隐发光,头发上有风骚的发带,显眼的小霸王。
骆羊却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