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个,手里的咖啡差点没托稳:“还有这么多类别……?”
“那当然啦,你懂的。”
“懂什么?”陆扬非跟薛烬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来,“老远就听到你俩叽叽喳喳的声音,一大早就这么兴奋,有什么好事?”
“没什么,”宋荔说:“跟羊妹讨论数学作业呢。”
“切,羊妹跟别人讨论也就算了,跟你?”陆扬非坐下:“骗鬼呢。”
他又跟骆羊道:“从荔枝那边除了化妆技术和臭美,你别想学到其他的。”
骆羊咳了一下,应了两声,注意力却随着薛烬跑远了。
薛烬话少,早上的薛烬话少之又少。
骆羊知道他是犯困,不管睡多少时间都好像睡不醒似的,因此清晨不爱说话。
他还容易有起床气,特别是在家的时候。
骆羊小心翼翼的从袋子里拿出昨天洗了又烘干的外套还给他:“干净的,洗过了,”想想,又补充道:“谢谢。”
他说:“放我课桌。”
骆羊照办。
后排的人看到了他们的小动作,陆扬非是个喇叭,大喇喇的问:“咦,烬哥你的衣服怎么在羊妹那里啊?”
骆羊张了张嘴,一下子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