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上,随后用了点力,背起了她。
她很轻,伏在他的背上。
骆羊仍旧以为真是做梦,快乐的道:“你好高哦,可以把我举高高咩?”
薛烬无语:“不许卖萌。”
骆羊的头靠在他的颈窝处,路灯下是两人合在一起的、长长的影子。
薛烬没有问骆羊住在那里,脚步却坚定不移的朝着一个方向迈进。
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五分钟,骆羊懒懒的找到了最喜欢的姿势,如同八爪鱼一样依靠着他。
“哥哥……”
薛烬不说话。
“哥哥,哥哥……”骆羊重复着。
薛烬没好气的回:“你要干嘛?”
“你终于允许我叫你哥哥了,”骆羊在他肩头喃喃的道,语气很委屈:“之前我叫你一次,你就对我凶一次,我觉得你真的很讨厌我。”
“可是……我还是好想叫你哥哥,”骆羊的声音变得很轻,酒精的作用使她依旧无法判断现在究竟是在梦里还是现实,可这种踏实的感觉只有薛烬可以给她,“我们可不可以像以前那样,我真的……”
“不可以。”薛烬果决的拒绝。
不可以,因为我们回不去了。
因为我对你的感情,已经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