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会差使人。
薛烬想着,去给她倒了杯水,然后喂她喝下。
他抱着她进了房。
骆羊的卧室里是一张床一张书桌,少女粉充斥着这个房间。
一接触到床,骆羊就自动打了两个滚,然后抱住了床头的玩偶,“恩……好累……”
薛烬也是服了,帮她脱掉了鞋袜,盖上被子,把空调调至恒温,真不知道是谁累。
他凝视着她,很快,关掉了她的床头灯,然后出了骆家。
十一点,薛烬打了个车,回公寓。
他洗了个澡,躺回床上毫无睡意。
索性明天是周六,不需要刻意的早起。
反正也没人会管他。
跟骆羊不同的是,他的床边摆着两本全国高中生化学竞赛难题解析。
薛烬拿过来看了两页,但原本于他而言再熟悉不过的化学方程式和化学反应,今天看来,没有任何吸引力。
他放下了书。
他想最初的时候,他也不太喜欢骆羊和她的母亲。
七岁以前,薛烬还是原包装的一家三口,父母住在一起,大多数时候,他们相敬如冰,偶尔的时候争吵、辱骂、讽刺、指责对方,然后母亲把门甩的很响,最后离开。
他的父母是相亲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