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们聚餐,家里就剩下骆羊一个人,原本是保姆做饭,结果保姆的儿子突然发烧, 也千百般道歉的离开了。
骆羊对着冰箱里的生食发呆, 犹豫是不是炒个蛋炒饭给自己。
结果,薛烬回来了。
他跟同学出去,原本骆羊以为他不会回来的。
他一回来,她就跑到他跟前,“哥,你吃了吗?”
薛烬打了一整个下午的篮球,结束了也没怎么感到饿,直接往家里奔, 怎么会有时间去解决晚饭。
“还没,我洗个澡去。”他觉得自己身上有汗味,矮身换了鞋以后同骆羊保持了一点距离。
骆羊却没察觉他的小动作,仍旧跟在他的身后一起上楼,碎碎念道:“你等下带我出去吃东西好不好?小陈阿姨的儿子发烧了,她没有做饭就走了,我们出去吃嘛,好不好?”
就像个粘人的小动物,一直跟到了薛烬的房门口,“你一定也饿了吧,我们去吃白切鸡或者小笼包怎么样?哎呀!”
她的话匣子终于因为薛烬脱衣服的动作而停下了。
薛烬将套在外面的长袖脱下来,里面还有一件黑色的背心。
他无奈的叹息看着她遮住眼睛的白嫩手指,“等我洗完澡再说。”
门,被他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