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头也不回的往店里去了。
严大头还在哇哇大哭,骆羊和薛烬面面相觑。
薛烬是想走的,他对这种小屁孩十分恐惧,更是没有任何相处的法子。
但骆羊的动作要比他想的快,她倾身上前,然后蹲下,看着哭的一脸狼狈的小朋友:“大头,地上很凉呢。”
大头一抬眼就看到了那个非常好看的小姐姐蹲在自己面前,稍微收敛了点,但还是在抽泣:“呜呜,不要起来。”
骆羊想了想:“你妈妈已经进去了,看不到你哭,也看不到你发脾气。你还不起来,到时候生病,还要继续被骂,然后被布置更多的复习功课。”
大头:“……”
说好的安慰呢,怎么变成了恐吓??
大头嘴唇蠕动,竟然说不出一个字来,显然是觉得骆羊的推测十分靠谱,因为妈妈确实是这样的。
他哭唧唧的抱怨:“可是现在进去妈妈也会骂我,然后给我布置更多功课。”
“那你先起来,我教你一个办法。”她说着,朝他伸出自己的手。
大约是骆羊笑眯眯的样子让人觉得很可信,大头懵懵懂懂的把小胖爪就递到了她的手掌心。
唔,好温暖。
只是——
下一秒,就被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