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烬却抓住了她话语中的一丝别的东西,不紧不慢的解释道:“除夕之后,我接到薛峰的电话,爷爷突发心脏病,送到医院治疗,那些天我一直都在医院陪他,手机落在家里一直没看。”
骆羊见过薛爷爷和薛奶奶的,虽然薛爷爷曾经也是位居高职,但没有一点高傲的派头,反而非常的爽朗,薛奶奶也很和蔼可亲,印象中他们两人一般都在乡下疗养,鲜少回来,没想到这次过年回家了,竟然还病发了。
她赶忙问:“现在呢?爷爷怎么样了?没什么大碍吧?”
薛烬恩了一声:“已经没事了,出院以后他们急着要回去,今天早上的高铁。”
今天早上,怪不得薛烬来迟了,想必是去送人了。
骆羊一颗心回到肚子里,又陡然听见他略有些促狭的声音响起:“除夕以后,没能联系你,害得你……怎么样?”
害得我日思夜想。
骆羊差点脱口而出。
但幸好大脑稍微灵光了下,她及时克制住了自己。
“害得我以为你表错情,”她鼓着嘴巴揶揄他:“在家里后悔着呢。”
两人边走边说,不经意间已经快走到了她家的巷子口。
骆羊的脚步都变得轻快了很多。
但下一秒她的背就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