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的太多,让她睡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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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课的时候瞌睡频频,薛烬实在忍不住了,问她:“昨晚去哪儿了?”
“没去哪儿啊。”骆羊下意识的回了一句以后,才发现自己跟他说话了。
她瞬间闭嘴,任凭薛烬再说什么,都不回话。
薛烬无奈:“你还要生我的气到什么时候?”
骆羊看他一眼,“我不生气,只是跟你无话可说。”
薛烬内伤:“……这跟生气有什么区别。”
薛烬:“你预备一辈子不跟我说话了?”
骆羊:“怎么会呢,班长。”
十足的疏离口吻。
薛烬完全拿这样的骆羊没有办法。
他一直以为在两人的关系中,自己才是掌控局面的那个人。
谁知道,她只是发个脾气而已,他就全然没了主意。
薛烬想了想,说:“咩咩很想你,放学后要不去我那儿吧……”
骆羊把头扭到了另一边。
快下课的时候,李素夹着教义快步走进教室,“下一堂课我连上,趁休息的时间跟大家确认刚才上报的运动会参赛名单。”
讲台下发出极为不人道的叹息。
李素没管他们,从长跑开始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