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外就别的人了。
场馆很大,器协筒里装有各种体育器材,四周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新的味道。
陈设崭新,灯光充足,木质地板明亮。
薛烬很快回来,手里果然多了一副球拍:“热身没?”
骆羊摇头。
他带着她做热身运动,姿态随意却到位,没多久,骆羊便觉得身上发热。
薛烬把球拍递给她,“我去对面。”
球拍在手上的分量很轻,材质特别,骆羊注意到拍子的手竿处刻着他名字的缩写“xj”,按照他的性格,这应该是一副定制的球拍。
骆羊心中顿时有些压力。
薛烬的球打的果真很好,不管她发出的球有多天马行空,他都接到。
但她就不是了……
20分钟后,她累的坐在地上:“我不想练了,真不是那个料。”
薛烬走近一些,他的额上也有细密的汗:“怕什么,还有我教你。”
“你越教我,我就觉得自己越笨,”骆羊拿过身边的矿泉水喝了两口,“跟你根本一个level的。”
好像不仅是羽毛球。
化学也是,别的也是。
骆羊忽然发觉自己是这么糟糕,他的主动靠近和帮助,反而越发的暴露了她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