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检查。
她知道自己身上除了几处淤青以外根本没有什么伤,验伤完毕就冲到了薛烬那边等待结果。
站在检查室门口,骆羊自责的不行。
如果不是她的话,薛烬又怎么会受伤呢。
她在焦灼中等待。
薛烬出来的时候手臂已经被包扎好了, 只是脸上仍有几道不小心被血迹擦到的痕迹。
薛烬一眼就看到她, 两人都站着没动, 半晌, 他才说:“我没事。”
就这么一句话,让骆羊当即溃不成军。
她也没管周围有病员、有医生、有警察。
冲进他的怀里,眼泪几乎一下子就沾湿了他的胸。
这也是薛烬没料到的,不过他很快就温声的道:“别哭了, 这么大的人了, 会被别人看笑话的。”
旁边有人跟着笑:“你们兄妹感情还真是好, 好啦,哥哥安慰一下妹妹, 没事了, 我们警察都到了。”
说话的这人便是刚才在事发地点听见他们说话的那个警察,他还以为他们是兄妹,因此觉得这一幕十分温馨。
骆羊这才吸了吸鼻子,问:“你真的没事吗?”
“放心好了,”那位警察又说:“只不过胳膊上的刀伤还是很深, 要注意清洁和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