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枪呢?行了,”他对青年道:“带孩子们回家吧,好好休息,这儿没什么事了。”
陆扬非的小叔把他们带出了警局。
陆扬非在路边的树下等待着,见者他们,立即上前:“哇,这是怎么回事?烬哥,你忽然给我打电话,我差点被你吓尿了。”
“尿呢?”薛烬瞥他一眼。
陆扬非:“讨厌拉。”
骆羊:“……”
陆扬非的小叔敲他一记毛栗:“别闹了,阿烬和这位女同学还是见义勇为,你看看你平时都干了些什么?”
陆扬非的小叔叔叫陆严,从小看着陆扬非光屁股长大,与他关系非同一般,因此也就很熟悉自己侄子的铁兄弟。
薛烬认真向他道谢,陆严挥挥手:“别谢了,真是前浪死在沙滩上,我说阿烬啊,你这到底是见义勇为,还是英雄救美啊?”
骆羊先脸红了。
薛烬耸了耸肩,“你怎么理解都行。”
“我先送你们回家吧。”陆严说。
骆羊和薛烬坐在车子后座,她仍旧很担心他的伤势,“这怎么办呢,你一定很疼。”
“别担心,左手,不影响什么。”
“可是……”
两人在后边悉悉索索的对话,终于让粗线条的陆扬非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