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薛烬抬起受伤的左手,帮她把被风雨吹乱的一丝发别在耳后:“我就是想要一些独处的空间。”
他的眸色清澈而认真,认真到她觉得自己是他笔下的一个方程式。
被专心、专一的对待。
薛烬的口吻实在和他冷静自持的外表不符,骆羊哭笑不得的说:“可我们昨天才独处过呀。”
不知不觉中,两人已经走到了与人群背离的地方。
她的手背不经意间碰到了一个温暖的东西。
第二下的时候,就被他握住了。
同时,他说:“不够。”
那样的独处,令人上瘾,念头一起,就如同疯长的野草,没办法阻断。
骆羊后知后觉的害羞起来。
昨天是她所认为的真正的初吻,就在薛烬家里的沙发上。
她甩甩头,大白天的,竟然就发起花痴来,骆羊觉得自己越来越不知腼腆二字怎么写了。
尽管如此,两人的手却握的严丝合缝的。
薛烬既要撑伞,又要牵手。
骆羊心疼他:“哎,你不用握得这么紧,太用力的话伤口会崩开的,”她轻轻的添上一句:“ 我又不会逃走。”
那一句软软糯糯的小尾音似乎扫过他的心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