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羊后来陪了会儿“伤势颇重”的裴续,他嘴角被打裂了点,身上也挨了薛烬的拳头,她取出湿纸巾给他擦了下,两个人坐在溪流旁的亭子里。
“你们究竟为什么打架?”骆羊问他。
一向很粗神经的裴续却有些支支吾吾的:“我就跟他打了个招呼,谁知道他发什么神经啊!再说他从来都看我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骆羊,你跟他这种霸道野蛮又强势的人在一起,有什么开心的地方吗?薛烬这个人就爱装逼,刚才还要你跟他走,你不跟他走他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他在乎过你的感受吗?”
大约是有太多话积压在心里了,裴续滔滔不绝的:“我看每次都是他发脾气,他离开,怎么从没见过他哄哄你!要是我就不一样了,我肯定会爱护你的!”
骆羊按了按太阳穴,制止他继续说下去:“不要说了裴续。”
“忠言逆耳,好话就是难听的,”虽然如此,裴续也适时的停止了对薛烬的言语中伤:“反正你想清楚了,我随时可以替补上位的。”
骆羊红了脸:“不需要了,我们就是朋友裴续,”她像是害怕裴续听不懂,又重复了一下:“我会一直把你当朋友的,也请你以后不要再去挑衅薛烬了。”
裴续看着她,心里一阵阵的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