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呢……吃完药咱们还有糖糖……”
“不许叫我烬烬。”
“那叫什么?”
“老公啊。”
“不要得寸进尺啊!”
……
热汤热水下了肚,骆羊又在一边陪着,薛烬便没了那许多困意。
外头的天气阴沉沉的,既不下雨,又不出太阳,即便是白天,屋子里也要开灯才行。
骆羊不放心薛烬,一时间也没说要回家,两人黏黏糊糊的从卧室到客厅,薛烬才说:“生了那么久的气,终于肯回家看我了。”
他没说“我家”而是“回家”,这种词语很容易让人产生亲密的遐想,骆羊怔了怔,道:“谁让你老惹我生气,”她又添了一句:“我那么脾气好的一个人……”
“你的确对很多人脾气好,”他的手指无意识的拨弄着她的长发,微叹:“只对我一个人脾气差。”
“你应该反省下啊!”她鼓着嘴巴:“怎么能甩锅给我,这是男朋友该做的嘛。”
薛烬听见男朋友三个字便心情大好,旁的什么都忘了,把她的手放在嘴边碰了碰:“我这罪也受了,你就当先前那些事……没发生过吧。”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道歉了,我就大发慈悲的原谅你。”她眨了眨眼。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