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着解放,期待着久违的自由空气。
却没有人意识到,其实高考本身就是一个伤感的话题。
烧烤结束以后,大家沿湖走了一圈消食,因为还在年中,家里各有各的饭局,都得回家。
唯一没喝酒的薛烬无奈负责把几个人都送回家。
陆扬非和齐衡喝得多,话也多,且毫无逻辑,下车还花了好一番功夫,等到最后把宋荔也运回去了后,薛烬摇了摇头。
副驾上的骆羊已经睡着了。
她的脸颊微粉,毛孔细不可见,整张脸看上去就像个熟的正好的水蜜桃,轻轻捏一下恐怕便会有汁水溢出。
薛烬把车开的很稳,不想吵醒她。
因为杨晓清不在,他难得把车开到了骆羊住的弄堂的巷子口,她自动自觉的动了动身子,睁开了眼睛。
“到了啊?”声音还带着一丝迷蒙,听上去糯糯的,很像是咩咩撒娇时发出的声音。
“恩,”薛烬看了看外面即将转暗的天色,“让你少喝点。”
骆羊撅了撅嘴巴:“我就只喝了一点点而已,就是红酒后劲太足了,你车又开的太稳我才睡着的。”
薛烬这次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骆羊里面是一件鸡心领的灰色毛衣,外头罩着红色小斗篷,衬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