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初开,杨晓清想,自己可以理解。
但这人不能是薛烬,不能姓薛。
“妈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骆羊咬着嘴唇,原本嫣红色的唇被虎牙磨的犹如在滴血:“我保证不会越雷池半步,也会好好读书,真的!我现在的成绩已经排名……”
谁知,杨晓清并不给她说下去的机会,而是疲惫的挥了挥手:“骆羊,你听好,你还是学生,应该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学业而不是别的上面。跟薛烬停止恋爱,保持距离,以后除了上学不要再见面了。”
这对于正处在热恋期的少年少女们显然是不可能做到的事。
骆羊憋着气没吭声。
杨晓清实在是太了解自己女儿了,这副模样显然就是不服,不肯做。
她觉得胸口发紧。
按照骆羊的说法,至少他们的联系是始于高二学期初,到现在已经足足1年有余了。
在这期间,自己竟然什么都没发现。
这是作为母亲的失职。
要不是这一次她提前结束了治疗回家,或许骆羊还会继续瞒着自己。
她们母女相依为命这么多年,她几乎没有对骆羊说过一句重话,因为她向来是自己的骄傲,听话懂事,难得还保留着这个年纪应有的天真,她是自己最珍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