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觉里减少了对母亲的关注,就连生病挂水这种事都任由她独自去面对。
如果自己不问呢?
骆羊握着筷子,对面前的人道:“妈,高考之前我都不会跟薛烬有任何来往了。”
杨晓清却说:“跟他彻底结束,只要我还在,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以后也不能是薛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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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的日子其实很难熬,好不容易盼到了开学那天。
杨晓清十分难得的送骆羊去上学。
家里离平江不远,一路步行过去,她们却没有说什么话。
直到到了校门口,杨晓清才替她整理了一下衣领,擦了擦她嘴角吃剩的蛋黄屑:“进去吧。”
骆羊轻轻的捏了下杨晓清的手,“妈,我进去上课了。”
杨晓清点头,骆羊握着书包的带子,摇手说了再见。
校门口学生实在是太多了,她们母女这挥别的一幕太过寻常,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关注。
杨晓清没有离开,一直到女儿的背影再也不见为止。
铃声打响的时候,她仍旧站着,校门口的人渐渐都涌入了学校。
杨晓清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然后对门卫道:“你好师傅,我是高三9班骆羊的妈妈,我跟她们的班主任李老师约好了今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