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话说开了:“我们不可能了,薛烬,你别来找我了。”
“没事,”他轻描淡写的道:“你可以不理我,让我看到你就行。”
骆羊懵住。
“你不用回应我都可以,难道我连看看你的权利都没了吗?”
她觉得整个喉咙都发紧了,她能说什么?
“骆羊,你要是真的觉得我们没可能了,那吃顿饭又有什么区别呢?或许我们可以像老朋友那样叙叙旧,”他低下头,很浅的笑了下,像是自嘲:“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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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羊也不知道自己受了什么诅咒,那天竟然真的陪着薛烬吃了顿晚饭。
但他向来说到做到,饭桌上,他竟真的没有逼问她消失的六年,只是吃饭而已,吃完饭将她送回了家,除此以外,没有任何僭越的地方。
他表现的很好,宛如一个真正的绅士。
几乎让骆羊以为,他们真的可以做一对彼此问候的朋友。
唯一让她愣怔的是,他说了他现在的工作——他自己跟朋友合伙开了间律师行。
他说着自己的职业时,一语带过,并没多做解释。
但她却滞住了。
曾几何时,少年和少女彼此说着自己未来的志向。
少年说他想研究无机化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