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就要跨步上前去追。
可还没跨出步子,他的手腕被人一抓。
他回过头去,就见文善儿正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她紧张地问道:“云公子是要放我一人在这里吗?”
文善儿此举若放在宫中,不仅逾矩,甚至算得上是冒犯圣体。
但许是在宫外待了多时,已同辈相称惯了,她此番举止后,自己竟没觉察出有哪儿不对来。
晏云不打算同她计较。
但就这一回头的功夫,孟鸿羽已消失在了人群中。
他心情烦躁,但又不好向文善儿表现出来,只能道:“我不走。”
文善儿心底松了一口气。
可晏云虽然人没走,心却跟着孟鸿羽一同消失不见了。
在排队的过程中,一向文静寡言的文善儿,总是主动挑起话题,晏云却都是心不在焉地随口敷衍。
文善儿一人唱了许久的独角戏,眼见着队伍都快到了尽头。
马上就轮到她看诊了。
她凝目望向,始终看着门口方向的晏云,深吸了两口气后,似乎做出了某种决断。
她从怀中拿出一块,被叠得方方正正的金丝绣锦帕。
柔软光滑的锦帕上,绣着一条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