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桌前,当文善儿落座后,他就立刻收回了手。
而后,他对那大夫道:“这位是我爹的夫人。”
只一句话,便在自己和文善儿之间划清了界限。
他给了文善儿沉重的一击,将她的最后一点奢望,都粉碎得干净。
自看完诊到出医馆,二人没再多说一句话。
他们静静地站在门口,看着人来人往的行人,等待孟鸿羽回来。
约莫一刻钟后,晏云终于在人群中,看到了一同回来的孟鸿羽和文承年。
方才离开时还兴致冲冲的孟鸿羽,此时与文承年在一起,却也是只字未言。
当与晏云二人汇聚时,她也只是随意地打了招呼。
平日里,文善儿情绪不对劲,她总能马上发现,可现在面对文善儿的沉默,她却视而不见。
晏云察觉到她的状态不对。
他将孟鸿羽拉到一边,轻声问她:“可是发生了什么事?还是谁欺负你了?”
孟鸿羽支支吾吾半晌,一个正经字都没吐出来,反倒是红了脸。
晏云心里一个咯噔。
他正要追问之时,孟鸿羽余光瞥见了,一腰间挂着元宝荷包的孩童。
她半是惊喜,半是含糊地对晏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