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干花,还有我专为鸿羽姑娘调制的宁神香。”
孟鸿羽一听这香是只属于她的,对这香囊的喜欢更加深了几分。
同时,她又有些不好意思,“这香囊这么珍贵,我总要回礼的。文三哥你可缺什么?”
孟鸿羽知晓文承年不是那小气的性子,所以做好了要游说一番的准备。
但没想到,文承年没有推却。
“善儿善针黹,曾给过我一块她亲手绣的帕子。因是妹妹所绣,我很是珍惜,但前些日子不慎被下人遗失。所以若是鸿羽姑娘不嫌麻烦,可否为我绣一方帕子?”
若是金银财物之类的,孟鸿羽定会不假思索地答应下来。
可文承年提的这个要求,着实让她感到有些为难。
她犹豫道:“这原本是善儿所绣,包含了她对兄长的情意,我绣的怕是不能取代之吧?何况……”
说到此处,她声音弱了几分:“我对针黹女工实在不怎么精通。”
孟鸿羽话语和神色间,难得展露出几分不自信。
文承年见她逃避似的垂下了脑袋,觉得她可爱得紧。
因这一份心动,他不自觉地轻笑了两声。
孟鸿羽猛地抬头,懊恼地问道:“文三哥可是在笑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