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景姒,咬着牙也要活着。”
她咬着牙活了,可是宝德却死在了狱中,受刑而死,身上连一处好的地方都没有,不过是因为宝德是她挚亲挚信之人,所以要被斩草除根。
天早便阴翳,灰蒙蒙得下起小雨来。
天牢外,紫湘侯了多时,见萧景姒出来,打着伞上前,出了长廊,曲径通幽处,紫湘问:“主子,去往何处?”
萧景姒瞧了一眼那油纸伞,淡淡而语:“去讨账。”
紫湘不言,将手里的披风递上:“当心雨凉。”
萧景姒笑着接过,却未穿上,挂在手腕处,小心翼翼地折叠起来。
紫湘不禁多看了几眼:常山世子的披风,料子真是极好啊。
夏末雨凉,风吹起,摇着钦南王府外的柳絮纷飞。
院中,传来阵阵咳声,菁华大老远便听见了,眉头一拧,世子爷还是受了风,明知自个身子不好,还非得把伞和衣服给他的阿娆。
这会儿,世子还站在外头吹风,如此翘首以待。
菁华小跑过去:“世子,屋外风寒,您去屋里等着。”
楚彧置若罔闻,焦急地催问:“她可回府了?”
菁华这不刚从文国公府回来,回道:“尚未。”
楚彧眉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