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皇宫那种人多眼杂的地方,不过:“虽说如此,可世子被御林军统领抓了现行,百口莫辩,这会儿被关进了大牢,听候发落。”
楚牧一听,暴怒了:“到底是哪个兔崽子给我儿泼脏水!”
钦南王是一口断定,他儿是冤枉的,拿了把刀就进宫去了。
此时,东宫太子寝殿内,也是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寝殿的门被推开,苏暮词走出来,侍女立马端来热水为其净手,小心仔细地洗去手上的血。
皇后焦急:“太子怎么样了?”
取来棉布,苏暮词将指尖擦拭干净,回道:“血已经止了,没有伤到要害,修养几日便无大碍。”
皇后这才松了一口气,斥道:“他楚彧好大的胆子,竟敢当众行刺。”
苏暮词沉吟片刻,道:“姑母,太子表哥不是楚世子所伤,凶手是个女子。”
皇后惊愕:“女子?御林军分明当场抓获了凶手,是楚彧无疑,你这话是何意?”何况,常山世子怎会为他人吃这种闷亏。
苏暮词挥手,将侍人都屏退,对皇后言:“太子表哥的伤,是女子的发簪所致。”
这凶手,竟是女子!
一个时辰后,子夜已过,宫里的各位主子相继来东宫探视,也不知道是来看太子